花二夫人感觉自己就像拿着根鞭子赶着牲畜走道,鞭子抽在哪里,他就向哪边拐。

    同时,她很想看看大公子还能堕落到何种地步。

    很快,这个男人就变得越发焦躁。

    为了让他再难受些,二夫人叫人到府门上要账,指名道姓叫大公子出来面谈。

    吓得大公子明明在家却叫门房说他出去了。

    二夫人暗笑他那副狼狈相。

    他像条丧家之犬,东躲西藏。

    那段时日,光是看他的笑话就让她的日子过得精彩纷呈。

    玩弄别人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实在太爽了。

    她像抓到耗子的猫,玩弄够了猎物,她找个机会,单独与他相见。

    “大哥最近似有难处?弟妹虽是一介女流,兴许也能出个主意,怎么说我们也算故人。”

    他早就走投无路了,便长叹一声,说自己只是在外贪玩一时输了几个钱。

    母亲把钱看得紧,家里管教子孙也严得很,他身为长子,不敢把欠账的事告诉母亲。

    花二夫人肚里暗笑,好个避重就轻的男人。

    头天夜里才和仙娘吵过架。

    逼仙娘拿出许诺过的银子帮他还账,仙娘变卦不乐意,几乎动了手。

    大哥不知道,眼前的老情人亲自去找仙娘,几句话打消了仙娘替大哥还账的念头。

    她恢复女装头次和仙娘见面,对方没认出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