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琮是个多骄傲、多骚包的人,连皮肉伤都没怎么受过的。

    如今后背横七竖八的丑陋疤痕,像一只只肉粉色的虫子,蜿蜒扭曲。

    他这种挑剔龟毛的性子,怕是嫌丑的。

    又或者说,怕她嫌丑。

    许枝俏让他把上衣脱了。

    周琮梗了半晌,还是把上衣脱了。

    新伤痕处理的不够好,有些开始化脓。

    许枝俏蹙眉:“这要去医院...”处理吧。

    “用不着,”周琮一身硬骨,“你上不上,还是想趁机多看几眼?”

    许枝俏无语,拿着药和棉签,先简单清创,再敷药。

    她不敢用力,但是棉签走到哪处,周琮身体都会不明显的颤抖。

    许枝俏:“很疼吗?”

    周琮喉咙滚了下: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再轻点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疼就闭嘴,越说话越疼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他、不、疼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