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下了一整夜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余幸起了个大早,用铁锹在院子里铲出了一条窄窄的道路,又狠狠的往屋里搬了一些碳,将炉火烧的旺腾腾的。

    趁着雪天没事,又出不来门,便从储藏室里搬出一颗大白菜,割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猪肉,打算包点饺子。

    她一个人吃不了多少,但这种天气可以放在外面冻起来,想吃的时候随时煮,也不用担心会坏掉。

    面是昨天晚上就发好的,案板放下来,便准备要剁菜馅儿了。

    猫顿时来了精神,探头探脑。

    余幸给猫起了个名,叫大花。

    非常朴实无华的名字,普遍存在于农村的狸花猫之间,十个里面有八个都叫这个。

    也不是出于恶趣味,只是都说贱名好养活,这地方可没啥宠物医院,缺医少药的万一生病了那是大事儿。

    再者说了,名字嘛,只是个代称,在上辈子,很多年轻人也都喜欢给宠物取一些大俗大雅的名字。

    例如富贵,来福,铁柱,有的还要冠上自己的姓氏,喊起来铿锵有力,气势凛然。

    猫对这个名字似乎是反感的,就算听见了也装没听见,且决计是不肯回应的。

    但余幸很执着的认为,叫的多了就习惯了,就知道是在叫它了。

    一天能喊几十遍。

    后来猫妥协了,纵然仍然木着一张猫脸,但还是会磨磨蹭蹭的走两步过来。

    对于自己□□的结果,余幸很满意。

    猫很爱吃饺子,或者说就没见它不爱吃什么,凡是人能吃的东西,它都很有兴趣品尝。

    反倒是生食,碰都不带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