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请陛下宽恕南宫晔。”

    一时间,风向骤变,满朝文武尽数倒戈。

    “你们疯了吗?你们这是在威胁陛下。”虞琰心慌意乱,今日之计他谋划已有一年之久,眼看就要扳倒南宫晔,扳倒南宫家族,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功亏一篑。

    李仲冷冷的瞧了一眼虞琰:“二皇子莫要信口开河,诸位大臣所行之事皆是为国尽忠,绝无半点威胁陛下之意,南宫晔绝不可离开北境。”

    虞琰气到发疯抓狂,指着李仲怒道:“南宫晔为何不可离开北境,你方才不是还说可以披挂上阵,那你去便是,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。”

    “放肆!”

    景元帝突然怒喝一声,起身指着虞琰训斥道:“逆子,李相一生肝胆忠心,日月可鉴,即便是你皇爷爷在此,也绝不敢如此胡言,还不赶紧向李相磕头赔罪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父皇……”

    虞琰心有不甘。

    “没有可是,给朕跪下,向李相赔罪。”

    虞琰握紧双拳,咬牙忍气吞声屈膝跪下:“李相,对不起!”

    李仲并没有去理会虞琰,继续向景元帝说道:“承蒙陛下隆恩,老臣愿意再为朝廷披挂上阵,还请陛下恩准。”

    李仲态度坚决,执意要披挂上阵,一时间景元帝被迫陷入两难境地。

    “李相莫要说笑,逆子无礼,朕定会严惩,朕看李相应该也累了,不如早些回去歇息。”

    “魏公公,你亲自送李相回府,至于南宫晔一事,便如李相所言。”

    交代完一切,景元帝怒火中烧恶狠狠瞪了虞琰一眼:“逆子,随朕来御书房。”

    待景元帝走后,虞琰极为不甘跟随景元帝离去。

    来到御书房后,景元帝面色冷若寒冰,虞琰吓得大气都不敢喘,识趣的双膝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