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凉旭渐渐觉得身体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向往常一样,在度假区那边的后续工作全部结束之后,他到常去的酒吧之一喝酒放松放松,反正也没有人会管他,不如就这么放纵自己。

    就着细盐吮,了一口柠檬,将炽烈的龙舌兰全部倒入喉中,再响亮地将酒中的幼虫吐到银盘里,酒精像一颗火球,一直坠落到喉咙深处。

    这是男人的喝法。最开始学着喝酒的时候,父亲如是说。

    但这杯酒,现在却点燃了他身体里的某样东西。那颗火球并没有在腹腔熄灭,反而烧得越来越旺,越来越滚烫,做着自己无声的宣泄,让傅凉旭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。

    被下药了。傅凉旭反应过来,直起身就要往外走。

    却有几只手从四面八方过来按住他。他这才发现,自己把喝酒的地方远在酒吧二楼,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。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,完全与楼下的人群隔绝开来,他的视线已经开始出现重影了。

    下药的人好像很清楚他不凡的酒量,似乎特意加重了药的用量。

    傅凉旭暗骂一声该死,胡乱地反抗着身上的钳制,奈何看不真切,最后也只是在原地来来回回。

    好像有一个女人靠近他了,带着湿润的香气包围了他,让他火一样燃烧的身体突然透进来一丝凉风。

    想靠近……想拥抱……想把面前的女人狠狠地揉碎在怀中。想着想着,就真的伸手将女人揽在怀里,死命地抱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