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Ash只是胆怯。一切进展得太快,他要将种种新学习的细节记录在脑中,已经不胜负荷。他想事情慢下来,想要慢慢来,不想一下子承受太多刺激。

    「要歇歇吗?」Tom关心地抚着他的肩膀,安慰着他。

    「会不会是Ben的诡计?」Ash突然冒出来一句。

    「什麽?」Tom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原本只是想找个藉口将事情拖延一下,但Ash却越想越恐慌起来。「Ben答应替你把我弄到手,来交换你跟他交往,对不?」

    「嗄?」

    「你那麽喜欢X,一定也很喜欢替人开bA0,可是成年的处子已是濒临绝种动物了,於是我就奇货可居。」Ash说。「你跟我哥一样是ym0,叫他骗来他什麽也不懂的小鲜r0U弟弟供你y辱——事情是不是这样?」

    「你的想像力真惊人!」Tom只感啼笑皆非。

    「这是合乎逻辑的推理!」Ash坚持道。「我太清楚Ben的为人,任何事在他眼中都是可以买卖的交易,他做事只求最大利益,但帮我开bA0对他有何得益?假如是你们的交易条件,就很合理!」

    「你们真的很像。」Tom失笑。「什麽事都逻辑推论一番,太过理X了!」

    「那有什麽不对?」

    「因为人们不是只有理X,这世界不只以单纯的理X运行。」

    「什麽?」Ash好像完全无法理解。

    「人们是理X与感X的混合物。」Tom解释。「更别说其他动物了,有的只是生物本能!」

    「但这些资料转变成数据,就可以分析,作出推论和预测。」Ash说。「情杀案即使犯罪动机是感X的,留下的物理线索一样能让侦探作出理X的推理;野生动物即使以本能行事,生物学家一样可以观察纪录牠们的习X,从而理解那个物种怎样生存。所有东西都可以分析!」

    「说到雄辩滔滔,我真拿你们兄弟俩没辙。」Tom没好气地。「难怪你们都那麽难有ga0cHa0了——就因为进行X行为时太过分心,总在思考别的有的没的,无法投入!」

    「Ben也是这样的?」Ash一愕,然後想起他过去失败的sh0Uy1Ng经验的确是因为太分心在想别的事情而导致。「那他怎麽解决?」他真的很想知道解决办法。

    「所以他才那麽喜欢我。」Tom媚惑一笑,伸手挑逗地抚了抚Ash腮边。Ash马上打了个激灵。「也觉得我可以帮助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