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的报应就是第二天头痛欲裂。

      周六明媚的阳光普照在宋矜的小出租屋里,她敲了敲千斤重的脑袋,缓慢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  顺着动作往后摸,细软的发质从指尖划过。

      淬然,瞪大双眼。

      发绳……

      昨晚的零碎片段窜入脑海,回闪的记忆像是流走的水,怎么抓都抓不住。

      依稀,她似乎看到了邵栩的脸。

      自嘲地摇了摇头,宋矜知道,那一定是梦。

      昨天的邵栩,估计安慰乔枣枣都来不及。

      又怎么会来看她呢?

      掀开被子下床,她把狭小的出租屋翻了个遍,还是没找到那根发绳。

      这红枣小兔子,是四年前邵栩亲手刻的,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。

      他有一个情侣款的胡萝卜小兔子。

      当时他表现得很无所谓,实际上却因为她不随身携带而和她冷战了三天。

      后来宋矜就把红枣小兔编在了发绳上,天天戴。

      久而久之,就成了习惯。

      “四年都没丢,怎么现在丢了?”

      宋矜叹了口气,抬步到盥洗台前,开始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