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——

      羞耻的红晕在宋矜脸上烧开,她舌尖一僵,下意识后缩想逃跑去穿衣服。

      刚来照顾邵栩的时候,她每天还会穿着得体,但随着时间愈发变久,也逐渐懈怠了些,到最后干脆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
      以至于造成现在这种局面。

      宋矜耳根火热,交缠的舌尖温软收回,声线绵软黏腻:“放开!”

      邵栩倒是没再追着她,怡然自得躺了回去,舌面舔过唇瓣,刮去残留的晶莹润色。

      宋矜整张脸红透了,不敢再多逗留,一只拖鞋没套就往自己的休息间冲。

      心悸随着门落锁的声音而愈发加快,唇上残留的酥麻感蔓延五脏六腑,一阵阵鸡皮疙瘩不断爬上躯体,肢体不断瑟抖。

      她胸口起伏得厉害,刚准备抬手拍,方才那撞上男人胸膛的异样感又一次袭来,将羞耻送上另一层高度。

      将两房之间的透明玻璃拉上,她穿胸衣的指尖都泛着淡淡的润粉。

      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门,拖着步子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  一抬头,和七八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对上视线。

      “……”

      宋矜呼吸一滞,手在背后疯狂掐着自己以维持表面的冷静:“你们来查房?”

      医生们面面相觑,又在某一瞬了然点头:“宋小姐是刚睡醒吗?”

      宋矜压下狂跳的心脏,从害羞和惊讶的情绪中剥离,谨慎点头:“啊……对。”

      邵栩人歪斜着靠在床头,两指朝她轻轻一勾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  宋矜蹦跶着越过一堆医生,到了他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