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与潇以前还开玩笑,说要把书法家私下的一面写出来。抽烟喝酒,跟妹妹谈恋爱。但现在她想,这个玩笑话都太苛刻了。柳墨身上,可能最能算得上瑕疵的就这几点了。烟也不抽了,说戒就戒。事实上就算柳墨抽烟的时候也不过分,很克制,抽的烟草也都很淡,甜甜的,没什么劲。她既不会在人前点燃,给人二手烟闻,也不会在电梯里抽,更不会把烟头扔的到处都是。烟民的那些毛病,柳墨一个没沾。这样来说,柳墨抽烟其实不算什么。有的人熬夜,有的人嗜糖,有的人管不住下半身,有的人是顶级恋爱脑。没几个人健康,这年头谁也说不着谁。柳墨喝酒但不酗酒,酒品还很好,起码没露出过狼狈醉态,让人看了心烦。顶多有一点点上脸。至于跟女人,还是妹妹睡觉、谈恋爱这事,如果可以,慕与潇愿意揽下所有责任。本来就是她先暗恋柳墨,她先发出信号,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表现明显,总是对柳墨不一样,勾引了柳墨,柳墨才犯不着跟她这样那样。除此之外,柳墨真的是最好最好的人了。总结回来,就是她们俩各自生活时,待在床上或安抚身体的时间极其有限,都不算对生理需求热切的人。柳墨虽偶尔嘴上说几句,但慕与潇知道她没那么多精力。她们俩也不是性冷淡,欲望都对着具体的人。慕与潇想到她们做的时候,柳墨情动时分跟她说的情话,被柳墨靠住的那半边身子就慢慢发麻,一直麻到心脏末梢。过了一会她反应过来,其实她就是被压麻了。“起来一下,我动动,手臂麻了。”晚上她们约了韦安如与费娴一起吃饭。是个本帮菜馆,慕与潇做不出这些味道,所以费娴特意请她们来尝一尝。“家里的事都办好了?”韦安如关心地问。“嗯。”“节哀顺变。”“会的。”慕与潇说到这些,心情低了一些,话不多。柳墨宣布了搬工作室计划,费娴像早知道,“你平时住哪?决定住工作室那里了?”“那边留个房间,平时我就住潇潇家啊,我们说好了。”慕与潇当然欢迎她,家里住两个人也绰绰有余。 慕与潇以前还开玩笑,说要把书法家私下的一面写出来。抽烟喝酒,跟妹妹谈恋爱。但现在她想,这个玩笑话都太苛刻了。柳墨身上,可能最能算得上瑕疵的就这几点了。烟也不抽了,说戒就戒。事实上就算柳墨抽烟的时候也不过分,很克制,抽的烟草也都很淡,甜甜的,没什么劲。她既不会在人前点燃,给人二手烟闻,也不会在电梯里抽,更不会把烟头扔的到处都是。烟民的那些毛病,柳墨一个没沾。这样来说,柳墨抽烟其实不算什么。有的人熬夜,有的人嗜糖,有的人管不住下半身,有的人是顶级恋爱脑。没几个人健康,这年头谁也说不着谁。柳墨喝酒但不酗酒,酒品还很好,起码没露出过狼狈醉态,让人看了心烦。顶多有一点点上脸。至于跟女人,还是妹妹睡觉、谈恋爱这事,如果可以,慕与潇愿意揽下所有责任。本来就是她先暗恋柳墨,她先发出信号,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表现明显,总是对柳墨不一样,勾引了柳墨,柳墨才犯不着跟她这样那样。除此之外,柳墨真的是最好最好的人了。总结回来,就是她们俩各自生活时,待在床上或安抚身体的时间极其有限,都不算对生理需求热切的人。柳墨虽偶尔嘴上说几句,但慕与潇知道她没那么多精力。她们俩也不是性冷淡,欲望都对着具体的人。慕与潇想到她们做的时候,柳墨情动时分跟她说的情话,被柳墨靠住的那半边身子就慢慢发麻,一直麻到心脏末梢。过了一会她反应过来,其实她就是被压麻了。“起来一下,我动动,手臂麻了。”晚上她们约了韦安如与费娴一起吃饭。是个本帮菜馆,慕与潇做不出这些味道,所以费娴特意请她们来尝一尝。“家里的事都办好了?”韦安如关心地问。“嗯。”“节哀顺变。”“会的。”慕与潇说到这些,心情低了一些,话不多。柳墨宣布了搬工作室计划,费娴像早知道,“你平时住哪?决定住工作室那里了?”“那边留个房间,平时我就住潇潇家啊,我们说好了。”慕与潇当然欢迎她,家里住两个人也绰绰有余。 慕与潇惊讶,问费娴:“你早就知道吗?”“选址的时候,我去看,给意见了啊。啊,你不知道?”费娴故作紧张,捂嘴,“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。”柳墨静静看着她演烂戏,都懒得多说。“我才知道。”慕与潇平静点头。费娴总结:“那你不如我跟柳墨关系好了。”慕与潇情绪稳定地点头,“显然是这样。”“有自知之明。”韦安如要笑死了。柳墨终于看不下去:“你别在这挑拨离间,把有的人气到,以后你来我们家没有饭吃。”“谁稀罕去。”费娴哼了一声:“去我也自己拎饭,我还能让你们饿死。”“所以本来你要辞职?”韦安如反应过来,还是不能接受:“我们这么多年同事,你就不管我了吗,不行,以后你走我也跟你一起走。”“不走了,只是有过考虑。”“老板知道吗?”“我没决定之前,跟她有什么关系?”“也是。”“感觉你俩都不喜欢她。”费娴突然来了一句。“我是人。”慕与潇说。“不是狗。”韦安如说。“喜欢领导,我们疯了差不多。”也是。费娴闭嘴了。吃完她最先开溜,“我后面还有安排,先走了哈。”“再见,开车慢点。”只有柳墨跟费娴无言对视,虚假微笑了一下。费娴挑眉,傲娇地走了。韦安如今天没开车,蹭她们车回去。 慕与潇在前面开,韦安如跟柳墨坐在后面聊天。“我想到了在绍城的时候。”慕与潇终于找准时机,插了一句话进去。韦安如点头,“确实,此情此景,一模一样。”“当时你们俩在后面聊娱乐八卦聊得很投机,我开着车,但没人理我,就太不痛快。”慕与潇坦诚。翻旧账。韦安如很虎地问:“有没有一瞬间想撞树上算了。”“那倒不至于。”没那么暴躁。柳墨笑意盈盈,往驾驶座前倾了倾,柔声轻问:“所以现在你也不痛快吗?”“我正是想说这个,非常奇怪,我现在感觉特别痛快。”慕与潇说着笑了一下,“你们俩继续聊吧。”韦安如扭头,难得认真对柳墨说:“柳老师,你有没有觉得她有时候太憨了?”柳墨也认真,“你一说,我就觉得有一点。”慕与潇:“……”“我能采访一下吗?”“现在不是采访时间,但可以回答一个问题。”柳墨俏皮地回答。“柳老师,你最开始感觉到你喜欢她,因为什么?”“还是没有明确的节点,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喜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