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怎麽回事?
那个人叫什麽名字我并不想知道,我们一到站,下车,安养院就那间房间门口有两三位面sE不善,表情像踩到屎的,外露的皮肤上刺龙刺虎,从里到外都散发着:别惹我。那位脑袋不清楚的老妈没在里面,在路上我就听葵牙说伯母每次都假装陌生人来看自己儿子。照护员都是匆匆路过,没敢多看一眼。就只有我站在一百公尺左右的距离瞪着他们,葵牙在旁紧张到快胃溃养的想把我拉走。这麽明目张胆当然发现我了,一位壮到象牛的大叔大摇大摆的直直走向我,「小妹妹,怎样,找谁?」「叔叔,你们这样会打扰其他人喔。」我用力踩葵牙一脚让他安静,露出和善的微笑,「我阿嬷在你们附近,她说她很紧张。」叔叔算忠厚的眼直直看着我,「这样吗,真抱歉,不过我们要在这等人,只能叫你阿嬷闭嘴了。」「这边除了老人和病人,没其他人。」我斩钉截铁的表示。「莲华!」葵牙紧张斯叫。「哈、哈,小妹妹,毛还没长齐,眼睛没睁开,别不小心哪天丢了小命。」「叔叔,我有个梦想...应该说是理想,你要听听吗?」我提起牛马不相g的话题。看到他白眼我也不气馁,自顾自说:「出生在这个国家我觉得很幸运,因为这世界是美好的,我有好多外国朋友都说我们真好,不但治安好、医疗也好、人善良友善、说真的我也觉得,老师问我说未来想做什麽,我回答老师!我想要让更多小朋友认识这社会的美好。」「......」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一堆恶心巴拉的话,他起J皮疙瘩。我带着最天真最无邪的笑容,继续说:「如果我是个好老师,我教的学生应该可以是好学生!这是块美丽的宝岛,人的真、善、美陶养着每个小心灵,处处充满生机,可以代表的作品应该是迪士尼才对!我最近想参加写生b赛,叔叔不知道能不能当主角?」「主角?」「对,主角喔,刻划台湾的真实社会那面,要找个人当画作主角,我们应该算有缘,叔叔愿意吗?」「这、这样喔...」他脸些微红,「不用啦,你找别人好了。」然後他转身就走,隐约可以听见他撤三字经。让葵牙很意外,让我不意外的是:他挥挥手叫走其余人。他们就在其他人闪躲下大摇大摆的走出去,消失在我视线中。葵牙下巴都掉到地上了,诧异结巴说:「怎、怎麽...?」「惊讶?」「这...呃,不是只有惊讶可以说,你、你是怎麽...?」我神秘的微微笑,「我想那位叔叔晚上才会回来了,要不赶紧搬家吧,搬了就还要找人。」虽然满头问号,但搬家这件事情更重要,葵牙点点头,赶紧去办理手续了。我没有去见那位阿姨,跑去找较近的照护人员,要了纸笔问了那些人的来往频率纪录下来。问三位左右,记录到时间为早上七点到晚上五点,过後会有年轻许多的男孩子来,为何说男孩子?因为在国中年纪。看謢人员早看出那不是家人亲戚朋友,但没人想去管,因为光早上来的就让他们是避之唯恐不及。正常有脑的人都知道那很危险。「谢谢姊姊,姊姊知道什麽学校吗?」「知道,当然知道,每次来都穿着校服!SSS学校,去跟他们教官说了也没用啊,教官又不管下课後,而且他来也没怎样,就站在那我们总不能无故赶人,但实在很打扰其他人情绪。」照护姊姊说着有点气恼。「这样呀。」那警察肯定也不管了,但,「他来的时间晚了吧?不能通知警察抓人吗?」「那也才到九点多,之後又其他成年人轮班。」好大一坨麻烦。我表理解谢过要离开时,她拉住我,急促低语:「妹妹,我看你很聪明又很善良,懂得运用自己头脑帮人,但不是帮那种人,别把自己搅进去,这种事情社会上到处都是,帮不完的。」「没有喔,我不会以身犯险的,谢谢姊姊。」我温和笑着说,「他要搬家了,搬到外国的话b被讨债好,这样也不会给你们麻烦了。」「......妹妹,你读什麽学校的?」我报出校名,她微笑点头,「原来是那呀,你是读护理学系吗?」难道从我们学校出来一定要护理学系才毕业吗?「不是,我科系b较冷门,是SDG系。」「那也没差呀,我跟你说呀,一般大学出来的有什麽用?就那张文凭,b较好看而已,但科技大学出来才实用!就算是冷门学系也很受用!」「呃啊哈哈哈哈。」我只能乾笑,半赞同半不赞同,名字好看也好啊哪像我只能读到这种小学校,未来多打拼二十年?「妹妹,读书也要会运用才可以说是读书,会做事才是老板喜欢用的人才,人才你懂吗?」她开始拉着我说东说西,我实在很不解她的话题,但也没打岔耐心倾听。说了快将近半小时她有工作就说等一下,然後忙完又来拉我聊天。葵牙办完手续过来,竟然也加入话题,三个根本没交集不相识的人就一路聊聊聊,站着聊天聊了快两小时,最後还用社群软T互加好友。......这是怎麽回事?时间晚了得去赴约时她笑YY的挥手跟我们道别,讲了两小时她嘴巴不渴吗?还说要保持联络,我们才认识一天是要保持什麽联络?我很是困惑。葵牙真是好教授,帮我解答:「你很疑惑?其实我不意外,我b较意外你可以轻巧的赶走人。」「有吗?」这种事就没有百科全书可以查啊真让人苦恼。「呵呵,小朋友,警察有公权力的也不好赶,他们也没触犯法律,顶多告诫。不知道你变了什麽魔法,把人变走了。」「那...那不是魔法啦,那是我小时候,有次偷东西时学到的教训,我去学美术,美术老师家有个我很喜欢的调sE瓶,我想自己出去买但是没钱,那次我趁着他们不注意偷走。事後有被发现,但老师没有举发我只是说他们家的东西好像不见了,我觉得惭愧,又偷偷放回去。之後老师发现,把那东西送我,从此我都不偷东西了。」葵牙对着我挑挑眉,「真皮啊。」我很错愕,「这不是只顽皮吧?」「但肯承认认错,很少啊,有些人甚至被抓到了警局都抵Si不认,有铁证也是。」「我没那麽好!我只是...只是...只是很不安。」说起那次,良心真的在痛。葵牙只是点点头,什麽话都没有的带我走向车子停放的地方。......所以到底怎麽回事啊?今天怎麽这麽诡异?「喂,所以到底是......?」「不知道呀,我怎麽知道呢。」「骗人,你当教授欸。」「孩子,动动你的脑,是用来装水泥的吗?」「我就想不通!」「那继续想不通吧。」「告诉我啦!」